忻棠怔了怔,随即笑开,“你放心吧,‘智者不入爱河’,我只想当富婆!”
佟伊伊却没有笑。
她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忻棠的眼睛,缓慢而深切地说道:“作为过来人,我太懂那些一心只搞学术的男人了,他们都是一样的,自视甚高、冷心冷肺,你永远都别奢望自己能挤进他们的心。”
忻棠并不想挤进郁韫林的心。
而且她觉得,郁韫林和应昊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郁韫林虽然看起来冷清,但内心还是很温暖的。
至少,他不会丢下她不管。
不像应昊,说走就走,无数次伤了佟伊伊的心,也不见一点愧疚。
当然,这些话并不能说给佟伊伊听。
忻棠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希望能尽快结束这顿晚饭,让郁韫林少浪费一点时间。
可佟伊伊喝酒的速度却变慢了。
不像之前喝红酒那样爽快地牛饮,时不时才喝上一小口,大多数时间都在吃菜,或者跟她东拉西扯地讲些无关紧要的八卦。
照这样下去,不得喝到半夜?
忻棠知道佟伊伊的习惯,每次点的酒非要喝完才走,除非,喝完之前就醉了。
为了让佟伊伊加快进度,忻棠打算陪她喝。
忻棠很少喝酒。
但她觉得自己喝个一两罐应该没有问题。
毕竟佟伊伊能喝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