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没想到他们之间还隔着“智商”这座大山,他想告诉她,所谓的“智商碾压”根本就不存在。
他只是恰好比较擅长“数学”这门学科,就像她擅长做甜品和厨艺一样。
可他刚张开嘴,忻棠的手机就响了。
是春蕾幼儿园园长打来的。
忻棠当即放下书,坐直身子接起电话。
对方上来就是一通道歉。
接着说自己放假前一周就去了外地交流学习,幼儿园的事务全权交给丁助理处理。
直到昨天才听说幼儿园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又一通道歉过后,说要带丁助理和家委会代表上门致歉。
忻棠忙道不用。
虽说那晚被家长围攻谩骂有些委屈,但误会已经解除,对她来说,事情已经结束,不想再节外生枝。
园长却执意要亲自登门道歉。
忻棠和园长的接触并不多,印象中是个优雅温和的中年女人,但今天她似乎温和得过了头。
忻棠只好说自己回老家去了,不方便见面。
园长沉默一瞬,改了主意,“那等你下周一来幼儿园上课时我再带上丁助理和你道歉。”
忻棠正想说不必特意再道歉一次。
在她看来这件事算不上多严重,刚刚电话里那两通道歉已经足够抵消她受到的心理伤害了。
可不等她开口,园长又说:“那到时候能不能麻烦你把律师也带上?关于精神损失费的额度和开除丁助理的事项是否能再沟通一下?”
精神损失费?开除丁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