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没有撑住，跌坐了下去，两具身躯严丝合缝地相贴着，一人一虫一齐闷哼一声。

阿尔诺手足无措，连忙从沈元腿上爬起，跪坐在床的一侧，想要替沈元检查一下自己刚才有没有坐坏。

衣服上的那个洞口发挥了它恰到好处的作用，在阿尔诺检查的动作下，一直被闷在衣服里的东西从里探出了脑袋，晃动着朝阿尔诺打招呼。

没有坏。

阿尔诺松了口气，继续着先前没有完成的动作。

沈元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到了阿尔诺的下颚，那件碍眼的浴袍还在。

雪白的浴袍里面裹着的身躯白□□粉的，比浴袍好看很多，漏掉任何一点都是巨大的损失。

虽然阿尔诺这门课学的并不好，但他属实是聪明，学习能力很强，在多次尝试之后，终于摸索到了正确的方法。

点火到了最后一步，剩下的就是灭火了，阿尔诺不熟练，低着脑袋研究了许久也没能成功。

虽然没能成功，但水花被阿尔诺笨拙的动作给挤了出来。

沈元双目通红，明明他像大爷一样一直躺着，却偏比自己动手还要累，阿尔诺的额间也蒙上了一层薄汗，在灯光的照耀下，肌肤莹润泛着暖光。

阿尔诺的功课一向优秀，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情况，就像他努力很多次无法成功。

他有些急躁，到最后自暴自弃，索性不再认真，胡乱地尝试着。

沈元的心被吊在了半空，要是阿尔诺当真不肯继续了，那怎么可以。

他只能牵着阿尔诺的手，一点一点帮他找位置。

伴随着闷哼一声响起的，是类似于真空里的啵动声，沈元微眯着双眸，感官无限放大，感受着阿尔诺不熟练的动作。

被浸泡在柔软湿润的地方总归是舒服的，虽然沈元已经很多天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再次到来时，却有一种意外的舒适。

“阿尔诺，要被夹断了。”沈元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慢吞吞地说道。

因为沈元这一句话，阿尔诺停下动作，迷离着双目，声音断断续续的，“雄主……抱歉……”

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这么做，不熟练之下，难免会紧张。

紧张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抽搐，这些反应是阿尔诺无法控制住的。

更何况以这样的角度，他能看见沈元脸上的所有神情，无论是迷离的，恍惚的，享受的，全都不曾错过，在那双眸子里，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动作。

沈元的双手恶意地触碰到阿尔诺的小腹，在凸起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阿尔诺的眼尾浸出了泪，眼睫被泪打湿，双目水润透亮，墨绿的眸子像一片雾气弥漫的森林。

刺激使然，他无力地跌坐在沈元的身上，水被堵住无法流不出来，小腹鼓鼓胀胀的。

他的上半身趴了下去，趴在沈元的胸膛上，骨软筋酥地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但颤抖着的身躯说明了一切。

沈元轻轻抚摸着他的金发，柔软的发丝从指缝穿过，触感细腻，他咬了咬阿尔诺的耳垂：“乖，舒服吗？”

阿尔诺红着脸，身躯还在颤栗，害羞地不肯回应沈元的问题，将脑袋埋进沈元的颈窝。

阿尔诺的学习完成了，但沈元的实践还没有结束。

碍事的美人鱼衣服被褪去，缩成一团，被丢在了床边，水迹凌乱不堪地打湿着整件衣服，饶是阿尔诺自己看了也不由得面红耳赤。

他的小腹依旧酸胀着，沈元帮他揉了揉肚子，热意从中蔓延，阿尔诺环着沈元的手臂，舒服地哼了哼。

“我帮你再揉揉。”沈元挣脱开他的手，想要继续帮他揉一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