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腿晃着,脚丫子相互磨蹭,偶尔还去蹬墙。
陈词捧着kdle看?书,关着灯的情况下电子书的墨水屏幕仍旧柔和:“我不知道?,不过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们会不会信已?经不重要了。”
“我觉得?还是很重要的。”陈念重新躺好,脑袋陷进柔软的枕头里,盯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我想赢。”
陈词锐评:“胜负欲在?奇怪的地方?被激发出来了啊。”
“这是咱持续时间?最久的一次互换了吧,如果有一天要揭开真相,也得?是我们俩主动选择才行。”
陈念小声嘟囔道?,他思考着假装成?陈安出现在?沙弗莱或傅天河面前的可能?性。
陈词:“你就不怕沙弗莱再为了试探身?份,说出其他奇怪的话来?”
陈念知道?陈词指的是什么,脸腾地热了,他再次用手肘撑起身?子往下看?:“能?、能?说什么奇怪的话啊!而且就算他说了奇怪的话,和我又有一毛钱关系吗?”
陈词:“这我不好说。”
“你跟傅天河不也挺亲密嘛。”陈念无意识地用脚踩着被子,“抽时间?帮他补习,借给?他钱,还经常和他出门。”
陈词:“我们这些都属于朋友之间?的正常社交,比不上你和沙弗莱。”
奇怪的攀比莫名其妙地开始了,而且是那种谁都不想获胜的攀比。
陈念自知理亏,率先闭了嘴。
说实话他确实挺想再见沙弗莱的,只不过没多少机会,又不像哥哥和傅天河一样,可以用补习为由出门见面或者每隔一天就视频连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