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第一次。
孟清在p大时修过一门肩颈按摩的选修课,期末考试前拿叶疏桐练手。两个人互相揉揉捏捏,半是捉弄玩笑。
换了时间,换了地点,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雪花落在孟清的手背上,立刻融化了。
叶疏桐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空着的手抹掉了孟清脸上的雪水。他直勾勾地盯着孟清,忽然又松开了手。
叶疏桐说:“孟医生的手法怎么还和当年一样生疏啊,没给别人按过?”
“没有。”孟清说。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叶疏桐明显有些沾沾自喜,但又故意不表现得那么明显,深沉地点头:“那是我的荣幸。”
他抓着孟清的手指放到唇边,装模作样地低头要亲。
孟清说:“以后就说不定了。”
叶疏桐一僵,抬眸时,眼神暗沉如冰雪。
孟清接着说:“以后我会有更亲密的人,也会有更多不一样的回忆。现在也算练习过了。”
叶疏桐的眸色登时冰消雪碎。
……孟清在说什么?
现在算练习?以后还有别的人?
他也会这样,坐在另一个人的大腿上,靠得这样近,近得能分享呼吸。
叶疏桐盯着他,咬牙道:“我不准!”
“男人能有几个好东西?你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家,我也可以当你的家人——”叶疏桐忽然噤声。
孟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尾的小痣在雾气中起伏:“与其说这个,你不是说,自己是个直男吗?”
水面下,泳裤遮掩的滚烫不知从何时起抵着孟清。
叶疏桐脸色微变,刚要推开,又听孟清问:“……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