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前座立即消了音。
旁边却响起纸张短促的轻扯声。
段星野余光微动,瞄向一旁。承渡舟手握着的一页书角皱了。
对那两个字有反应?
有趣。
段星野挑起眼尾打量承渡舟,有些不正经:“老公?是吗?”
承渡舟长了张霸总脸,禁欲斯文,凌厉的眉眼又难掩进攻性,靠脸去演爱情文艺片都能发家致富,此时面无表情的样子很能唬人。
一般人已经不敢造次了,但段星野不一般,他是祖宗。
再说,他发现承渡舟耳朵红了,在阳光下薄透充血。
段星野心情大好,好像在承渡舟严防死守的城墙角下凿穿几块砖,得以窥其弱点。
喜欢听人叫老公。
什么直男癌癖好。
“老公,说话呢。”
段星野翘着二郎腿,绷起脚尖碰了碰承渡舟的裤管。
余姐和小戴没回头,但听得出。
段星野第一声老公是试探,这一声明显是戏弄。
有挑衅嫌疑了。
承渡舟视线落在段星野碰他的脚上。
今天段星野穿了双绑带的白色皮鞋,一尘不染。
他却透过鞋面回忆起下方雪净的足背,绷直时,曲面柔和。
承渡舟眸色寡淡,阖上杂志,根本不搭理段星野。
就在这个时候。
车子到了地方,于街边停下,一旁还有疾驰的电动车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