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瓒。”
这一声让陆瓒回了神,他有点茫然:
“啊?”
“你再抓紧点,把它拽断。”
江白榆的语气和路过的风一样,凉飕飕的。
陆瓒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拽得太过用力,令江白榆的包带紧巴巴地勒在他的肩膀上。
陆瓒哭笑不得,他应了一声,连忙松开手。
柔软的编织带一圈一圈绕开,勒紧的手指突然没了束缚,血液回流,麻麻的,又有点痒。
-
自行车最终穿过傍晚的城市,到了江白榆的终点站。
他把车停在公交车站附近,一脚撑着人行道边缘,让陆瓒下车。
“今天谢谢你。”
陆瓒站在路肩上:
“那我走了?”
他冲江白榆挥挥手算作告别,朝着公交车站大步迈去几步,但走了没多远就被江白榆叫住。
“陆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