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林槐不方便说太多,手指沾着酒水在桌上写:“心情不好?需不需要出去透透气?”
同事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舞台上,没人注意台下一角短暂的温柔,池明远收起杂乱的思绪往外走,林槐紧跟着后面。
天台安静的只剩下风声,林槐的手揣在口袋,他的口袋藏着一只小木鸟,花了好几个夜晚雕刻的小木鸟,这只跟他那只不一样,这只有翅膀,眼睛囧囧有神,翅膀底下还刻了“赠于池明远,天高任你飞”的小字,林槐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小笨鸟”。
林槐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是直接送礼物还是先讲一段开场白,池明远先开口:“你觉得郑同修这个人怎么样?”
林槐手缩回口袋,“良师益友,是个值得敬佩的好上司,好长辈。”
“是吗?”池明远语气冷淡,“那你觉得池渊呢?”
“也很好。”
“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事?”
林槐摸不准池明远问的用意,以为他问的是池渊生病郑同修打算捐骨髓的事,“是,我是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把我当傻子耍好玩吗?
“我以为你知道,况且我认为这件事不适合我来告诉你。”
“是吗?所以你觉得适合谁来告诉我这个头号大傻子?”
林槐察觉到他的语气,“我们能不能不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