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醒来时房间静得出奇,只有自己都呼吸声,好像从来没在这么安静的环境待过,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静的像是被封存在某个秘境空间,随意抬胸,痛!
“嘶……”他低呼出声。
痛得他再次躺下去,浑身痛,头痛,总之没一处是舒坦的。昨晚记忆像倒带一点一点卷回磁带中,一切好像往一个不可抑的方向走。
沉沦吧,沉到海底,看鱼儿自由自在,看海藻跳舞,看美丽的鲨鱼露出尖尖的牙齿。
他昨天没吃退烧药,他想他的身体应该出了毛病,在的包间被空调吹到发抖,几杯冰冷的酒下肚多高的体温都被迫降下来,最后的最后,林槐觉得他躺在一只飘在汪洋上的小舟上,海浪拍打着小舟,轻轻的摇晃着……
林槐自嘲般的苦笑,还真是池明远啊,睡完就跑。
也罢,自己愿意的,他要是不愿意,哪怕病得起不来身池明远也难近他身,他只是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活太久,想找个发泄口,如泄洪的河堤,一发不可收拾。
小时候怕于凤芝不开心,也怕不能给弟弟们当好榜样,他一步都不敢踏错。
至于池明远,林槐给他的评价只有五个字:不是个东西。
昨晚于程问他那句话,“池渊包你开的什么条件,我双倍”,林槐起身,将杯里的红酒缓缓淋到于程头上,他答:“你不配。”
于程先是怔住,后反应过来将林槐按在沙发上,倒也没发火,只是说那样的林槐他更喜欢,也更佩服。
他欲强吻林槐,被林槐反手拧过胳膊,于程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气力还是有的,两人扭打间于程头上身上的红酒蹭林槐一身,林槐的嘴角磕到玻璃桌的桌角上,两人都没讨到好,林槐敲破酒瓶,将碎瓶底对准于程,他说:还要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