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是个男人,脱了衣服都一样。
还真不一样,有大有小,有人天生傲物,后来的事态发展已完全失控,不知怎么的他就被姓楚的给压了,又痛又爽,前面还觉得不好意思,潜意识里觉得对不起林槐,中途爽到自暴自弃,到后面被楚斯年缠着来第三次时已完全进入摆烂状态。
嘶!停!
怎么还回味上了!
许小川对着自己就是一巴掌,这一声清脆到池明远一蹦老远:“这是什么毛病?”
“后悔,悔不当初,总之就是睡了,别问,再问自杀。”
“那就喝酒吧。”
后半夜,许小川开机了,电话响个不停,他调成振动放在一边,池明远在沙发一侧靠着,被振烦了,帮他接通电话,姓楚的声音传过来:“小川,我在池先生家小区门口,我在这里等你。”
池明远:?
“你怎么知道我家地址的?”
“是池先生啊,抱歉打扰了,之前小川跟你通话时无意听到的,记了下来,麻烦你转告他,我在小区门口,非常感谢。”
我靠,这人,斯文有礼的,想骂都不知道怎么骂,骂他睡了兄弟?他又没始乱终弃,再说了,都是成年人,这种激情上脑的情况,没有谁需要对谁负责。
池明远踢许小川:“你那炮友在楼下等你。”
“什么炮友,用词这么俗,算了,我走了,免得打扰你休息。”
“不打扰,你可以关机,在我家尽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