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别摧了,手都没洗好,马上去做。”
他跟小哥聊的时候,小哥告诉他,那个画画的小姑娘和穿西装的大哥是熟客,画画的小姑娘今天提前到了,聊天的时间鸡尾酒调好上桌,池明远尝了一口,告诉他酒太酸,小哥拿回酒,也尝了一口,确实酸,他向池明远道歉,并请他和林槐喝咖啡。
池明远抿嘴,“不醇,别喝。”
林槐心思不在咖啡上,端起又放下,“那个画画的姑娘,她画的是大脑。”
“什么脑?”
“人类大脑。”
池明远倒没注意她画的内容,也看不到,刻意绕过去看太明显,“你怎么知道?”
“玻璃窗上的倒映,还有,她也一直在观察我们。”
其他人并没有,只有画画的这个小姑娘,每进一位客人,她都会抬头打量。
池明远:“所以你觉得是她?”
“没有,我觉得是刚刚给你电话的调酒师。”
池明远:“……”
“那你绕那么大一圈。”
“不是你先绕的吗?你不是一早知道调酒师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