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抖着身体俯身,他的手被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口器球,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呜”的求助声。
胖男人将脚抬到他嘴边,狞笑:“小宝贝,没人教过你吗?用嘴。”
男孩吐出嘴里的球,颤抖着俯身靠近胖男人的脚,林槐正在倒酒,听着男孩隐忍的哭泣声,倒酒的手一偏,一杯红酒不偏不倚洒在胖男人腿上。
胖男人一脚踹开男孩,抽起身边的皮带往林槐身上抽,林槐“倏”地起身一把接住鞭子,胖男人看清林槐的脸,原本拧成一团的眉毛突然变成八字形,笑得满脸横肉都在抖:“新来的?叫什么名字?几岁了?来来来,来这边坐。”
林槐用力拽着鞭子,胖男人也不是吃素的,用力往回扯,那鞭子上有软的皮倒刺,林槐吃痛松开,很快第二鞭落下来,林槐转身躲开,却没躲过胖男人的手,他扯着林槐后领,用力将他往沙发摔。
半岛的制服不知道是什么材质,被人这么一扯,扣子尽数崩开,林槐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池明远喝得有点多,包间有洗手间,进去看了一眼立马退出来,太脏了,一股廉价香精的味道,马桶边还铺着地毯,一想到那地毯上可能沾着各种液体池明远本能的作呕。
还是去外面的公用卫生间吧,至少不要有地毯。
经过一间包间,包间门突然打开,一个赤裸着身体的小男孩从里面包出来,边跑边喊:“经理,不好了,不好了!”
池明远瞥了眼继续往前走,就那一眼,他看见包间内的林槐正在被一个胖子拿着鞭子抽,林槐没穿衣服,准确说是衣服半敞开露出肩膀和前胸。
这是池明远第二次看到他衣服下的身体,皮肤在包间诡橘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林槐怎么也没想到这变态不止一根鞭子,刚刚那根被他接住抢走,胖子转手又从身后抽出另一根皮鞭,眼看鞭子就要落在自己脸上,林槐下意识的扭头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