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睡着了。她这几天一直反复发烧,今天晚饭都没吃就吃了药睡下。”

清清撒谎轻车熟路,江淮也不是那么好骗的:“我已经过来了,很快到。”

“这个点吗?江少我建议你明天来吧,您来了安安也没法招呼你……”

电话被江淮挂断了,清清摇头,进去看了一眼言安,她人已经熟睡了。

清清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的,又往言安的头上放了一块不冷不热的打湿水的毛巾。

做完这一切,门铃响了。

她打开门,江淮脸上带了戾气二话不说就往卧室闯。

言安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的手包裹着纱布,额头放着一块毛巾。

江淮伸手拿起毛巾,毛巾是温热的,看样子是言安高烧把毛巾的温度都改变了,江淮摸了摸言安的额头。

温度正常,江淮掀开被子,言安没有任何反应一动不动的睡着,呼吸平稳。

江淮的目光落在言安穿着的睡衣上,睡衣的衣袖和下摆沾上了少许污渍。

言安洁癖很重,是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任何不干净出现的。

所以她这几天不舒服是真的,江淮轻轻的盖上被子,脸上的戾气少了许多。

转头问清清:“为什么不送医?”

“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道。”

“不喜欢就由着她?出了事情你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