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把任凯和她说的那些说给陆京航听。
半晌, 陆京航无声叹了口气,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温杳,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
“这一辈子都不要。”
对不起是最没用的三个字。
除了无力,只剩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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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陆京航送温杳回去之后,一个人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烟,而后沉默着拨了一个电话。
其实任凯找上温杳的那天起,陆京航就派人暗中盯着任凯的行动。
却没想到千防万防。
温杳还是出事了。
那天他刚休假,温杳和他说好一起吃午饭。
陆京航算准了时间从老宅回来。
结果温杳拨过来的电话接通,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陆京航,好久不见啊。”
……
主干道上,陆京航把一辆宾利开成了越野车。
他脚下的油门就没松过,紧急打着电话。
“地址。”
蓝牙耳机的灯闪烁了下,徐徐传出来一道沉稳的声音,“在香山广场顶层,他躲过了所有的摄像头,伪装成保安上去,看来是有备而来。”
“刑警支队已经出警了,当务之急就是安抚他的情绪,别伤害人质。”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很沉重,但是没人开口。
言斯晚顿了下,“陆京航,你冷静点。”
冷静。
他怎么可能冷静。
任凯是个疯子,温杳在他手里,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而易举。
言斯晚知道这个时候无论他说什么陆京航都听不进去,他看着地图上那个高速移动的点,把车里的警报器拿出来,直接吩咐清场给陆京航让道。
他有分寸。
言斯晚就怕他不冷静,毕竟任凯,那个人是个不要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