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九晚五的打工人实惨, 真的不想起来,不想去上班,不想去参赛, 樊琪靠在床上怒瞪陈至谦:“你为什么不选在周六晚上,好歹我还能歇一天?”
穿上衬衫西裤的男人, 恢复了一本正经, 低头往她唇上轻轻一啄:“怪我?是谁明明家里有,就是不拿出来?”
好吧!错误都是自己的。樊琪认命地起来穿衣服,上班去。
果然一到经纪行又被廖雅哲说:“你怎么又像是没睡醒?”
“那你睡醒了吗?今天大盘会是什么样的走法, 有什么预判?”樊琪先下手为强。
廖雅哲问:“你上次不是说可能一浪上涨已经结束,二浪调整开始吗?”
“目前来看, 确实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这次是走下跌调整呢?还是平台型调整?大约调整要多久,在这样的调整中我们应该买什么股票?”
被樊琪一个劲儿地问,廖雅哲:“趋势不是得等走出来了你才知道吗?”
“趋势滞后的。收购益和消息,是应该在调整势里公布, 还是说在上涨势里公布?”
廖雅哲一脸迷茫,樊琪翻了个白眼:“没心没肺的人果然睡得着。”
廖雅哲:……
樊琪去廖继庆办公室,聊了她对后市的看法。知道了自家老公是重生的, 他在这个世界经历了这么多年, 又是从商的, 对经济金融他自然记忆清晰,从1986年7月从1700多点点直接上攻到1987年2月底的2800多点,中间几乎没有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