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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陈至谦挂了电话,他在想怎么跟樊琪说。

樊琪拿起纸看上头的方子:“姆妈还会中医啊?”

陈妈有这么一手,原主怎么就没叫她调理呢?

“解放前,外公家是开药房的,外婆家里祖传妇科,外婆嫁到薛家就开始坐诊了。我妈从小耳濡目染,后来她学西医,不过这是家传的手艺也没丢下。而且去西南,那地方缺医少药,她利用当地的草药治病,很有一套的。”

听陈至谦这么说,樊琪想起原主无差别地不喜欢陈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对以为是报恩,其实硬把她和陈至谦凑在一起的陈妈,她这么可能让陈妈去看病呢?

“樊琪,我妈说……”

“说什么?”樊琪抬头。

“她说,让你穿内衣的时候,要舒适为主。”陈至谦去掉了一些形容,捡重要的说。

樊琪一下脸垮了:“我的内衣已经换成舒适的了,就是晚上也穿,也没个时间放松,其实对血液循环很不利。可你知道……”

“晚上别穿了。”陈至谦打断了她地解释。

樊琪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咱俩,既有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妹情,还有一起瞒天过海的革命友情,我相信这样纯粹的感情绝对不会变质。”

陈至谦心头有些发闷,脸上不显:“别贫嘴,吃早饭。”

吃过早饭,两人一起出门上班去,陈至谦侧头问她:“疼得厉害吗?”

虽然问的是客观情况,樊琪有点儿别扭,不过她还是实话实说:“就涨,只要不跑就好。”

“那就好。”陈至谦开着车,换话题,“樊琪,我有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