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裴予抬头看向他,似是不解,“怎么了?”
程洛见裴予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到嘴边的话又被压了回去。
裴予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可能直接又说出来。
程洛抿紧了唇,稍微松了口气,心想如果真不是故意,而且也没注意到自己的反应的话还算好,不然真是尴尬死了。
他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平常,耐着性子等裴予终于把一切弄好,手也收了回去,才松了口气。
耳根的温度终于得以褪去,程洛转身去拿外衣,平复着微微紊乱的呼吸。
一门之隔将外面的声音阻挡出去,只有隐约透进来的一点人声,似乎是周禹正在跟活动方联系,协调晚宴后的自由采访的时间和地点。
更衣室里很安静,只有程洛整理外衣的簌簌声。
西装外套穿起来就简单多了,程洛对这一点感到很庆幸。如果再让裴予替自己穿衣服,很难说还会发生什么羞耻又尴尬的事。
忽然,一直在身后沉默的裴予从他身后靠了上来,双手搭在他窄窄的腰肢两侧,再一点点地往前挪,最后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你也该出去了,活动还没结束呢。”程洛一面低头扣西装扣子,一面道,“我穿好就走。”
身后没有传来回答,裴予把下巴放在了程洛肩上,顿了数秒后,低哑的嗓音才响起。
“那一声很好听。”裴予微微低头,把半张脸都埋在他的颈边,声音只有两个人能听见,“我硬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