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她弟开口说是夏辰安,就算拿离婚做威胁,她也一定要帮她弟讨回公道。
从她进门,夏母就一直强调,这婚结了就别轻易离,大人没什么,最可怜的是孩子。
老太婆不心疼她,不可能不在乎自己孙子。
有了前车之鉴,张翠远已经不信张翠萍,被人打的是他,疼得要死要活的也是他,她就知道站着吹牛说大话不腰疼。
“没人,就是摔的。”张翠远一口咬定。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受的这些罪跟夏辰安脱不了关系。
只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能怎么办?
虎落平阳被犬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二嫂,远哥说摔的肯定就是摔的,你怎么连自己亲弟弟的话都不信?”夏辰安坐累了,站起身,走到病床前。
张翠远一想到中午挨的那几下,心有余悸,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三哥,别别别,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夏辰安单手插兜,笑嘻嘻地看着他,“远哥出院有什么打算?”
明明是笑,张翠远却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杀气,他头皮一阵发麻,“出院,我就走。”
“走哪儿啊?延市就这么大。”夏辰安仍是笑。
张翠远快哭了,“回沪市,不在这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