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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萍很无语,坐不住了,从凳子上站起来,上前两步,据理力争,“妈,凡事得讲道理,不是兰兰说什么就什么,平白无故冤枉小远。”

“想说我偏心?”夏母反问。

张翠萍不可否认,“难道不是吗?”

“你偏心你弟,我就不能偏心我儿媳妇?”夏母拉着林兰兰,心疼地拍拍她手背,长得好看也有长得好看的烦恼,“别的不说,就问你俩一句话,见过小兰这么水灵的姑娘没?”

张翠萍和张翠远同时看向林兰兰。

对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里端了一只搪瓷缸,埋头小口小口地喝着。

唇红齿白,眉眼如画,就像一朵盛放的芍药花。

张翠萍和张翠远鬼使神差地摇头。

“那不就对了,”夏母走过去,毫不客气地给了张翠远一巴掌,厉声喝道,“张翠远,你太不是人了!居然干出这种事。”

一巴掌拍在后背,张翠远觉得自己背脊骨短了,疼得他倒吸了两口凉气。

张翠萍是心疼,冲上去挡在张翠远前面,两只手臂大大地张开,就像护自己崽子的老母鸡,“妈,你这是干嘛呀?就因为兰兰长得好看,我们家小远就要偷看她洗澡,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可笑吗?”

夏母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两姐弟欺软怕硬,跟他们讲道理,让他们自己承认,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想让张翠远老实交代,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狠狠打一顿。

偏偏张翠萍死命护着,夏母实在不好动手,要不连儿媳妇一块打了?算了,两孙子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