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个大头鬼!”夏母生气,说了半天,狗崽子一个字没听进去,看他还要犟到什么时候。
林兰兰特制的冻疮膏很管用,夏辰安擦了三天烂肉就全好了,却舍不得停药,每天扣一点涂手腕上,淡淡花香萦绕。
周天中午吃饭,夏辰静伸着脖子往夏辰安身上凑,鼻子吸了吸,“三哥你偷抹妈的雪花膏了?这么香!”
春天来了,她哥发、情了,平时不修边幅一人,居然开始捯饬自己了。
夏辰安撩起袖子,露出手腕,送到夏辰静鼻子前面,“好好闻闻,雪花膏有这么香吗?”
夏辰静摇头。
“这是冻疮膏,不是雪花膏,”夏辰安收回手,自个儿又闻了闻,一脸陶醉,“林同志送我的冻疮膏,而且是特制,全厂就这么一瓶。”
林兰兰送木器厂职工冻疮膏这事儿,夏辰静昨天从学校回来就听说了,一瓶冻疮膏,获取好评一片,别说他们一家子,整个家属院都盼着他们小夏厂长把人娶进门。
“兰兰姐好厉害。”夏辰静发自内心地感叹道。
夏辰安大长腿随意叠一块,轻飘飘地扔过来一句:“那不是嘛。”
夏辰静:“……”
兰兰姐追到手了?哪来的与有荣焉的自豪感。
吃过饭,夏辰安出门去车间,碰到厂工会宣传科的赵科长,夏辰安给对方递了一支烟,赵科长接过去点上,“小夏厂长要去联谊会?”
上次活动成效明显,赵科长趁热打铁,这不才过两个月又举办一次,赵科长半个月前找过夏辰安,邀他到场教工友们跳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