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幸村精市走上前微微弯腰仔细观察,然后发现了什么,“死者的脚踝上好像也有几道勒痕。”

“哪里哪里?”后领被抓着,切原只能伸长脖子凑过去看。

“……幸村君的洞察力似乎也很强呢,”某位萩原警官保持着脸上的笑容,“不愧是网球选手。”

幸村同样笑了笑作为回应。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称赞的话,但他总觉得这位年轻的警官话里有话。

他是哪里惹到对方了吗?

萩原偷偷瞄了一眼松田,发现对方的注意力依旧放在死者尸体上,才满意地继续向众人解释道。

“就像幸村君说的那样,死者的脚上同样有被绳子绑住然后不断挣扎从而勒出的痕迹。如果人是吊死的,按理来说应该仅仅只有脖子上的那一道勒痕吧?”

“那么根据脚踝勒痕的深度,”松田接上自家幼驯染的话,“死者生前的挣扎程度应该非常大,你怀疑他是先被勒死再被吊上去的?”

萩原点了点头:“对,而且那道割痕也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为什么不可能是把受害者吊上去的时候,再把他的脚绑住,然后让他吊在绳上挣扎窒息而亡的呢?”工作人员疑惑问道。

“毕竟太麻烦了吧?”松田看着对方道,“既然都采用吊死这一种方式,何必再多此一举把他的脚再绑住,然后等人死了再费心解开?”

“那如果是为了不让他乱动弹,先把脚绑住,最后再把整个人吊在上面呢?”

“顺序确实如此,但既然都先把人绑住了,那么更省力气的方式自然是亲手扯着绳子将人勒死,然后再用某种方式把人吊起来伪装成上吊的模样,让警方误以为是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