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薛舒予所说，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她握了握薛舒予的指尖，勉强笑道：“你当初不是做了很多预言么？你现在能给自己算一算么？”

当初那位吸血鬼女王以流传下的十二预言为名， 她对未来动荡的十二预言尽管内容听上去荒谬， 不过前十一条都变成了现实。

“那些预言很有可能都是编造的。”薛舒予眨了眨眼睛， “不过既然你相信我能预言， 那我就要预言一下我们的将来了。”

薛舒予的声音很轻， 在顾望白耳边旖旎回荡， 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声， 顾望白感觉自己虽然没有心跳，但还是一阵心慌意乱。

她垂下眸子，避开了薛舒予的目光。

“其实……其实你现在是吸血鬼，就算不用呼吸也没有关系的……”

薛舒予的气息扑得顾望白耳垂痒痒的，她最怕痒，被薛舒予这一弄她感觉自己实在有些受不了，不管是精神层面还是身体。

“可是我喜欢。”薛舒予歪了歪头，再度伏在了顾望白肩头，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服，轻触着顾望白纤细腰部的皮肤，“要是不呼吸的话，我就闻不到你身上的气息了。你的味道很好的。”

“现在你我都是吸血鬼，能有什么味道？”

“你身上确实有你自己的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薛舒予埋在顾望白的脖颈之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