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她们两个谁也别睡了。薛舒予心想。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她觉得自己如果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流氓神经病好色鬼,她也确实贪纵现在这个样子的顾望白。
以前顾望白最喜欢的事就是想要和她抢位置,明明弱得不行还要把她往下扑,弄得就像她很好对付一样,非要她每次把顾望白折腾累了,再由她来定音,不过这样的感觉总让她有些被低估了的不尽兴。
但现在这种认清自己位置的顾望白让她有了一种新奇的感觉,她甚至隐隐有一种让这个夜晚永远都不过去的罪恶想法。
顾望白像以前一样靠着她坐着,将头抵在薛舒予肩头,将颤抖的呼吸声和几乎不成句的话送到了薛舒予耳朵中:
“舒予……我好难受……我还是……喘不过气……”
“望白,你……”
眼前的女人转过身来,似乎抬起头都变得极为勉强,她微微变深了的唇不断开合,呼吸和声音都异常急促。
“我真的好难受……”
“我去给你找医生来,吸氧会不会好一点?”薛舒予看出了顾望白这个样子并不是装的,急忙想要按铃叫医生,但这时候顾望白却死死拉住了她的袖子,仿佛将她的袖子当成了救命的绳索。
“舒予……别走……”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细碎不成句,听得薛舒予心中就像堵了什么一样,异常难受。
“可是你现在这样,要是不找医生来给你看看?这样也好……”
顾望白摇了摇头,她身形骤然前倾,就像行在沙漠的旅者突然看见绿洲般,也不管是真实还是海市蜃楼,或者说更像是飞蛾扑向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