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的话,还能隐约看得出她的腺体微微肿起,即便已经进行了简单的消肿处理。
昨天晚上她咬得真那么用力么?
极度兴奋之下发生的事情,记忆是会错乱的。她记不得那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能隐约记起这一夜是极为激烈的,如暴风骤雨疾驰而过。
顾望白脸红得和薛舒予的腺体差不多颜色,她想要上前确认一下,但薛舒予很快就放下了头发,转过身来正视着顾望白:
“我还以为alpha的标记行为是本能。或者我以为你所说的没有标记过oga不是真的,现在看来,是我误解了你。顾总还真是第一次,还是各种意义上真正的第一次。”
薛舒予的目光微微有些闪烁。
若说她心中不慌是不可能的,想起昨晚的事,她心中也有些不安,尤其是对顾望白的那句评价,开始她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不过如果不是顾望白实在让她忍无可忍,她怎么能对顾望白用上这样的评价?
现在她的腺体还隐隐作痛,都是被顾望白咬的,谁知道她那么没分寸。
“那可是我的第一次!”
第一次总容许人犯些错误吧?她就不信谁第一次办事就能尽善尽美的。
可薛舒予微微垂下眸子,平静地陈说:“尽管第一次,也掩盖不了烂的事实。”
好家伙,围绕主题反复鞭尸。
顾望白彻底蔫了。
薛舒予洗了手,对着镜子稍稍修饰了一下妆容,看了一眼没精打采的顾望白:“没事,我教你。”
顾望白不服:“你会?”
“至少比你会的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