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芜如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神智却清醒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院外有人跑过来,赶在孙婆婆举起菜刀落下的瞬间,推开门大喊道:“老孙家的,快停手。”
“怎么了?”孙婆婆麻木地抬头,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来人紧张道:“那个小姑娘跑了。”
“不是说已经打晕绑起来了吗,怎么会跑掉?”孙婆婆的声音不自觉颤抖起来,手里的菜刀甩到地上,绝望地抓住了自己的脸,“她跑了,那祭祀怎么办……”
来人走到他身边,声音冰冷道:“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
悬崖上,余溪扶住身上趴过来的人,难受地说:“师祖,我有点头晕。”
她的身体真的很不对劲,好像是……
是从那时打开窗子,被风吹到脸上后,就像被“鬼上身”了似的,从那时候开始,她的意识就变得很模糊,昏昏沉沉的,眼下也有些分辨不清,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她不认识这里的路,更没有走上山时的记忆。回想那时身体不受控制的走到村中祠堂里,如今又身处悬崖,像是有人在操纵着她,让她来到这里。
“我是不是被邪魔上身了啊?”余溪哀嚎一声,露出痛苦的表情。
伏在身上的美人媚笑一声,勾过去她一缕头发,玩味地绕在指尖,低声道:“傻卿卿,这里哪有什么邪魔,你只是被风吹得头脑发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