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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栈,余溪来到衡芜的房间门前,抬手敲敲门,“师祖,是我。”

门里传来拍打衣物的声音,很轻。

男人温柔的声音随后响起,“门没关,进来吧。”

余溪推门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衡芜站在窗前,看她换上新衣服,问一句:“可休息好了?”

“嗯,我刚去外面逛了一圈,给您买了件披风。”余溪说着,展开了叠在怀里的衣裳,比划着往他身上披过去,“这样穿好看多了,带上兜帽,也能遮住头发。”

月白色的披风穿在身上,衬得男人清雅的气质更加飘逸出尘。

打理好披风,余溪转头去拿她放在师祖这里的外衣,在屋里环视一圈后,在床边找到了被叠得四四方方的外衣。

她把外衣拿在手上,又对他说:“我回来的时候,在街上打听了一些这附近发生的怪事。”

衡芜微微抬眉,“说来听听。”

余溪便把自己从三个大叔那里听来的事尽数说给他听。

衡芜听后,若有所思,同她说:“方才我在打坐之时,亦觉察到西北方山中有极重的邪气,桃山与刘家村中的诡异之事,或许与此有关。”

“那我们过去瞧瞧?”

“好。”

二人很快收拾好东西,从客栈退房。

已近黄昏时分,白日里热闹的街市在此时渐渐回归宁静,路上的摊贩正在收摊,路边的店铺关上了店门,街上的人一下子变得少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