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简廷从浴室出来,云霏就将药物递了过去。
与对方触碰的瞬间,依然能感受到那阵强烈的炙热,仿佛能将人烫伤。
冲过澡简廷的状态似乎好了些,他不犹豫的将药剂喝了下去又去储食柜里那些了冰水重新回沙发坐着。
云霏有时过来看看情况。
两人都以为到了晚上简廷的发情期会慢慢过去,可事实上不仅没有过去反而越来越强烈。
显然要么上次毒性的影响还在,要么简廷的腺体还是紊乱了。
简廷倒也能忍,始终不发出一点声响,安静地坐在外面,如果不是越加粗重的呼吸云霏都要以为他没事儿了。
到了晚点,云霏照常睡了一会儿,但没多久就醒来。
见简廷还在沙发上才发觉一天了,发情期还没过。
“还是临时标记一下吧。”云霏揉了下满是困意的眼睛,穿着松垮的睡衣懒懒地走到他面前,难得劝说道。
简廷没开口,他现在又想发疯。
如果不是云霏在这里而是换了别人,大约会被他撕碎。
云霏无奈叹了口气,缓缓上前贴进对方怀里,只是这么一靠近炙热的温度就瞬间将他包围。
搭着简廷肩膀的手忍不住烫得缩了一下,但这温度对他来讲又很舒适。
不过一贴近,还不等云霏抱着他脖子凑过去咬腺体,就被简廷一把死死搂在了怀里。
云霏忍不住拍了拍,“松开。”抓太紧了!腺体都摸不到了。
然而简廷只是呼吸越加的重,死死搂着他就是不放手,大手用力抓着云霏的腰和肩膀几乎要将人融入怀中一般。
“云霏给我抱一下”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