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被她弄得全身火烧火燎, 兔子?小姐压根没有章法, 虽是不疼了全身, 却如?被蚂蚁爬过?似的不上不下。

“甜甜……算了, 随你?吧。”

林晚晴粲然一笑, 把人抱得更紧了。

“还?是姐姐疼我, 姐姐会一直疼我吗?”

宴秋揪住她的后?脖颈,气喘连连,“疼你?,你?也让我舒服舒服好不好?”

……

在林晚晴的一晚上折腾下, 宴秋从未睡得那么安稳。

若不是她最后?自己来, 直到清晨都难以结束。

睡着后?循着热量, 把少?女抱在怀里,“晴晴别?动。”

林晚晴翻了一个身, 任由宴秋用力抱着。

直到睡到日上三竿,宴秋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放在床头柜上的奶油蛋糕已经不见了,昨天晚上被林晚晴恶趣味的抹在身上,用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油脂气味芬芳的动物,奶油融化在皮肤和唇齿间……

直到洗了个澡后?,宴秋身上仍有一股驱之不散的奶油香。

她慢悠悠醒来,“甜甜?”

她喉咙里咕噜的一声,身体酸疼的像骨头重新被打断,又被强行粘合在一起。

“嘶……”宴秋扶着腰,勉强坐起来,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双腿倒是不疼了。

俞菲在会客厅等候多?时,没见到老板下来,和管家一同敲开了主卧套房的门。

“老板醒了吗?”

俞菲探出?一个脑袋,狗狗祟祟。

宴秋捏了捏眉心,“进来,你?做贼上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