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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鹤眯着眼亲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嘴里的一尾舌头已然学会了怎么灵活的穿梭了。

衣衫半开,低头看便能瞧见那雪白皮肉。

“生什么气呢?”说话声从两人相贴的唇齿间溢出。

涂山玉成敛着眉,冷着眼,用力咬他,并不回他的话。

“便是因为我瞧这昆仑山久了,没看你吗?与山都能争风吃醋,也真……嘶……只有你涂山玉成了。”顾鹤真的觉得好笑,下唇被咬了一下,见血了,血腥味蔓延在唇齿间。

涂山玉成坐起来,没管露出半截雪肩的衣服,唇带着点血迹,冷冷的眼看着他:“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可从未吃醋。”

“那你为何生气?”顾鹤躺在床上,眼神睨着他,瞧他怎么狡辩。

“因为……”涂山玉成想了一下,矜持的说道:“因为你将我尾巴的狐狸毛都薅秃了,下次不准玩了。”

说着他便腰肢一扭,将尾巴主动收起来。

顾鹤坐起来,按住着小狐狸腰,一口咬在雪白的肩膀上,蛇族的尖牙刺了进去,留下两个牙孔。

“嗯……”涂山玉成按住他的头,抱着他低哼出声,雪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曲线漂亮。

“有求于我时便将尾巴往我手心送,生气便变着法子揪我错处?真是小没良心的。”顾鹤舔了舔唇角的血迹,又吻了吻他的牙印,寻着那玲珑有致的锁骨,又咬了一口,周而复始。

好在两人身体还算强壮,能经受住两人的折腾,否则这咬来咬去的,搁在寻常人身上怕是要成血窟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