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凌也有些惊讶，道：“怎么会这么多质量不过关的？”

他们每次出货也不过五百匹左右。

纯悫公主冷笑道：“因为有人想学七妹往外派商队，却没有低价货源，就打上我织坊的主意，故意做成瑕疵，七妹不收，他们就可以大量收购，而且还能打着七妹的声誉赚黑心钱。”

因为眼红车臣汗部源源不绝的利润，有人就也想学安如挣钱，比如多尔济额尔德尼阿海和策旺扎布，两人觉得目前处境如此被动，就是因为没有银子发展兵器和骑兵。

于是就共同组建了一个商队去欧罗巴，可惜出师不利，首次派出去的商队刚出钦察草原就被罗刹人抢劫了，有个人死里逃生回来报了信，要不然两人还在做美梦呢。

毕竟不是谁都有详细的地图、便携的兵器，和经验丰富的行商。

不过第一次失利并没有让两人灰心，他们觉得安如能行他们也能行，于是再次派商队，并花了大价钱买了车臣汗部兵器坊的震天雷和火铳。

这次终于没有坏消息传回来，并且快到达莫斯科了，虽说少了一大半人，可是能到就是胜利。

于是两人信心满满准备再派商队，就像安如一样一年派四五支出去。

不过他们没有低价货源，从安如那里拿，他们觉得价格太高，太吃亏了。

于是就动歪心思，从安如所购货源出手，收买瑕疵品。比如漠南蒙古和纯悫公主、恪靖公主的织坊。

尤其质量要求特别严格的后者，她们淘汰下来的瑕疵品，其实要不是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罗刹鬼和欧罗巴的蛮夷更加看不出来，而瑕疵品价格去最少便宜一半，很多织坊的织女都愿意低价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