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奇对吴家可是像对杀父仇人般的存在,因?为他,吴家始终没有拿到基地身份证,后来?估计也是托了天灾的福。
“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
顾明月蹙眉,“问这个干什么??”
“好奇。”赵程别开脸,望着前方。
顾明月不疑有他,“没啥感觉,跟陌生人差不多吧。”
很早以前她就是这种态度了。
“这样是最好的,和那种人纠缠,只?会内耗你自?己。”
“可不是吗?”
顾明月发现他劈腿后没有立即提分手就是不想双方纠缠不清。
“他跟你打听我了?”
以赵程的性格,不太会突然说起这种事的,除非对方说了什么?。
赵程说,“他不知道我认识你,不过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嘴巴挺臭的。”
“也就嘴上说说了,他们看到我大哥,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你以后注意?点,他爸妈好像死了,老婆跟人跑了,人有些扭曲,就怕他打听你的消息报复你。”
因?为鼠灾那些,基地不得不收留所有人,包括某些人品不好的,他们不敢犯罪是有法?律约束,就怕那些宁死也要害人的。
顾明月说,“改天我跟我大哥说说。”
“我帮你吧。”
赵程说,“本?来?我想把他转走的,又怕你觉得我擅作主张”
“怎么?会?”顾明月说,“我不在乎他过得是好是坏,前提是他不要影响我的生活,听你这么?说,我觉得还是分开些比较好,你知道的,我比较惜命。”
哪怕是她有被害妄想症她也认了。
赵程侧目,视线与她的目光对上,“感受到了,吴永平说你从来?不参与他们的话题讨论。”
“”
顾明月说,“活下去比较重要。”
其他都不值一提。
坡度不高,快到坡顶的时候,顾明月似乎踩到了一处泼过水的地方,脚步一滑,人咚的栽了下去,害怕冷,她双手是插兜里的,没来?得及伸出来?,直接膝盖和额头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