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见女子一眼都未曾看他,清竹心中突然一酸,眼眶开始不由自主地湿润。
苏墨墨自顾自地饮茶,倒是罗姐抽空看了眼她这里,顿时惊讶道:“墨墨,你怎么把人欺负哭了?”
其他人一看,只见女子坐姿端正,男子则瑟缩着,默默地垂泪,场面有点搞笑。
苏墨墨侧头一看,无奈地抚了抚额,问道:“你怎么了?”
她不太习惯别人的手触碰的食物而已,这人心理也太脆弱了。
清竹听见女子清越的声音,其中好似还夹杂着一点温柔,和说“不必”时冷冷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心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小声道:“没,嗝,没什么。”
打了个哭嗝以后,清竹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捂住了嘴,眼泪也消失了,越发想要埋下头。
苏墨墨倒是觉得他有点好笑,见他也不过16岁的模样,便温声道:“我不习惯别人的触碰而已,与你无关。”
清竹的心再次沦陷,为什么她会这么温柔啊,声音好听,模样好看,人也温柔。
咬了咬下唇,清竹轻轻“嗯”了一声,脸颊上的红晕却始终未曾消去。
……
音泠来到了朗月楼的后院,这里是众公子和小厮的住处,因着头牌的原因,清栎单独拥有一个小院。
穿过游廊后,音泠来到了清栎的小院,想起这个不省心的头牌,他便想皱眉。
当初从皇城的一家快关门的青楼买下14岁的清栎时,清栎整个人状态很不好,精神恍惚,当时音泠还颇为同情他。
即便最初看中的是清栎那张绝色的脸,但5年下来,音泠自诩也是将他当作弟弟对待。
之后清栎恢复过来,虽然性子有些跋扈,连琴棋书画都是勉强合格的程度,但在他15岁及笄那年,凭借着容貌,登台后清栎迅速成为朗月楼的头牌,拯救了朗月楼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