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韶白眸光微冷,“但是没有跟我直接见面,对她是否持有玄虎令一事,我暂时还没有确定,如您所说,她如今身陷危机,而她又是先太子的血亲,所以知道玄虎军也不奇怪,说不定她只是想搏一把,看看能否借着先太子的情面把玄虎军握入手中。”
“如果真是这样,你会如何选择?”
霍广开问。
“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令牌,谁来都没用。”
陆韶白毫不犹豫道,“我不会把我手里的兵卷入到无谓的战火之中,用兄弟性命当他人踏脚石这种事我绝不会做。”
“哈哈哈哈哈哈。”
霍广开忽然长笑几声,而后喟叹道,“不得不说,你这小子在脾性上,真是像极了你爹。”
“我就当您是夸我了。”
陆韶白扬起嘴角。
霍广开这时才探手入怀,取出第二封信,“来吧,看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也是清月公主亲笔所写,只不过这封信是写给陆韶白的,内容简单无比,只拓印了一块令牌,并盖着一枚形状极为特殊的私章。
那是藏在玄虎令中的令主章,呈弯曲的水滴状,在他的那块玄虎令里也藏着一枚,跟这枚私章刚好能合成一个阴阳鱼。
盛璇,果然就是玄虎令的主人。
“在我来时,公主殿下曾有吩咐,要我先试你一试,若你顾念她与先太子的关系,决定出手相帮的话,就不将这封信给你,以后也绝不会再兴起动用玄虎军的念头。”
霍广开正色道,“只因军队是一把冷刃,不能有任何私情,你今日可以为了私情帮助她,来日就可能为了别的因由帮助别人,这样的玄虎军,对执掌者来说太过危险。”
“所以她要我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