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了,这事儿如果真要算责任,九成九是出在我身上。”
揉完,他收回手捏住包子,自嘲道,“是有人嫌我活太久了。”
说这句话时,他双眸微敛,语气莫名有些些苍凉。
岑永贞看着陆韶白的侧脸,心头被不知名的情绪轻轻揪了一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自己行动,果断摸上了陆韶白的脑袋——因为对方个子太高,她为了完成这动作居然还要使劲直起身子。
“……我娘说过,男人的头摸不得。”
被突如其来摸了脑袋的陆韶白斜了岑永贞一眼,面无表情道,“摸了可是要负责的。”
“这么无赖的吗?”
岑永贞嗤笑一声,禄山之爪不为所动,坚守阵地在陆韶白脑袋上继续呼噜毛,“负责就负责,我养你啊。”
反正也不是养了一天了。
“你这人……”
调戏不成反被将了一军的陆韶白满脸愕然,随后忍不住摇头叹气,“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岑永贞哼笑一声,收回手来继续啃糍粑,体统是什么东西,能吃还是能花啊?
简单吃完晚饭,陆韶白又出了山洞一趟,不一会儿砍回一大块树皮来。
“你砍树皮做什么啊?”
正跪在帐篷里铺兽皮的岑永贞回头看了一眼,“柴火不是还有很多吗。”
“这是铁皮树,树皮耐火,可用来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