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啊,宋冉尖叫出声!她还光着身子呢!
只听窗外轻咳两声,“是爷。”
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都亥时了。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到了吗?宋冉捂脸,不过她还是回道,“回爷,妾身也做了一个月的月子,一直未沐浴,这会儿又是夏日,身上都要发臭了,便央着绿藻打了盆热水来给妾身擦擦身子,爷莫要罚她。”
这炎炎夏日,一直在床上躺着不能沐浴,胤禛也知她定然不好受,是以对此事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适当的擦擦身子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能太勤了。
“你现下坐着月子,要万分注意着,切莫着凉了。”
宋冉回道,“妾身省得了,爷。”
又听窗外轻咳两声,“那你擦身子吧,爷刚下了值,就想过来瞧瞧你,你既忙着,爷便去看看李氏。”
“恭送爷。”
宋冉看着窗外的人脸消失,在心里暗暗腹诽,之前也不是没见过,这会看着爷却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也有些脸热就是了。
又想着她与爷都一个多月没见了,这该死的杀千刀的封建制度,凭什么女人辛辛苦苦生孩子,男人还不能进产房啊?生产时不能进也就罢了,这坐月子还不让进。
快速的擦了擦身子,宋冉又问起今儿个满月宴收的礼来,“回格格,今日两个小格格收的礼有点多,理了半日还没理好,只能等明日再接着理了。”
宋冉点头,“都理清楚了然后登记造册。”
这些东西她都会好生给她们存着,以后大了可就是自个的私房了,待到出嫁了也能作为添妆加进去。
第二日晨起,宋冉是被黄绢给叫醒的,“格格,三格格发高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