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最后可能残存的一丝希望,郁月生在紧跟着发书的时候,紧张而刻意地去问韩潇:“你同桌呢?”

“啊?”韩潇抬起头,微怔了一下。

按说班里人数为单的话,最后排有个单人座也很正常。

可韩潇还是说:“我同桌啊——”

郁月生心里一紧,咚咚直跳着。还是有同桌的对不对?是齐倦吗?

虽然表面无波无澜,心脏其实快要跳出胸口了,指骨也按紧了衣袖口,薄唇紧抿。

很快地,韩潇低着头,面露失落地说:“那个人很久没来了——”

郁月生:“?”

韩潇慢吞吞地解释着,语调带着悲悯:“他身体不好,从上学期就没来过,一直在医院。都不确定能不能来了,桌椅也就撤了。”

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郁月生胸口起伏着,小心翼翼地问:“你同桌,叫什么?”

韩潇正要开口。

前座的一名男生回过身,插嘴道:“老师,他同桌非常的捣蛋,也就是没来,来了得把你磨死哦。

“哦——”

听到这,郁月生的眉间终于有些舒展,给心里的某只小崽崽自动对上号。

乖。在捣蛋坑位上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