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来找他聊聊?”

郁妈妈仍是生气,点了点头。

没过片刻,她又想明白似的,黑着脸叫住郁展颜:“明天也别打了。免得聊崩了他生日都不回来。”

她说,“等那天我再好好问问他想的什么心思!说不出来他就别想走!”

“嘶——”郁月生莫名地开始头痛,感觉像是不好的征兆:“应该是最近没睡好。”

“教老师一个可以不再头疼的办法。”

“什么办法?”

结果齐倦的损招就是让他咬自己。齐倦倒是很大方将人搂在怀里,低哄着说:“疼就咬我好了,疼得厉害就转移给我。随便挑个地,我不介意破相。”

“……”

郁月生微微偏过头去,目光留在齐倦干净白皙的颈间停顿了好几秒。

头疼欲裂时,他皱着眉,在齐倦的胳膊和脖颈处都落下了紫青血痧。

最后还是齐倦耐心地揉揉他的太阳穴,指腹微凉却把控在舒适的力度,像是床头间昏黄的熏香灯,定心又安眠。

齐倦温声问他:“有没有好点?”

温柔得像是冬日里的融融温风。

在失感晕眩的经年里,风绕不过激猛冲撞的江河海浪,但是风只想轻抚他额间的一缕发。

早晨。天色尚是蒙蒙亮的时候,生物钟养成习惯的郁月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