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月生说:“你知道就够了。只是怕你会多想。”

齐倦点点头,抱得更紧了一些。

想来很多时候,郁月生都是什么都不会告诉自己。

许久之前郁月生顶着烈日,将自己从食堂背到校医院那回,把美名留给了食堂大叔;

某日午后,让班长给自己送面包和胃药那会,也说是老袁给的;

还有刚才给自己扎止痛针的时候,手又稳又熟练,私底下肯定没少在手臂上练习,说不定他的手臂上也带着密密麻麻的针眼。

其实这个人,会细心到将药板的边角剪得圆圆的,甚至连医院里的柜子角都被他用塑膜包了起来。

齐倦想起来,其实郁月生也送过自己东西,这一世骗他说自己过生日,收到的礼物是蛋糕,看起来这还算是正常操作吧。

但其实上一世的“生日”礼物是电蚊拍,可能是那会,齐倦于几天前刚发了个朋友圈:十月都快过完了,怎么还有蚊子偷袭我?合着是在冲业绩?t t

就是当时没吃火锅也没遇见左子明跟他妈妈,不像这一世玩过头了。不过想起来他还是觉得很好笑,以至于现在都不怎么敢乱发朋友圈了。

齐倦扯扯笑:“亲一下。”

郁月生没懂他的笑点,拍着手上的灰:“腻歪死了。”

齐倦也不恼,用指腹轻缓滑过他的嘴巴、下颔,咬咬唇说:“要不要试一下强吻?像刚才那样?”

崽崽在胃疼的时候眼睛湿漉漉的,泼墨似的头发散在地上,嘴巴看起来粉粉的,很是柔软好亲的样子。

郁月生轻抓着他的头发,俯身亲了他一下,可是动作太温柔了。

齐倦搂紧他的后腰将人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