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迟若苟在一边还想要和秦稚寒暄两句,但是忽然看见秦稚的面色泛白,他手死死地抓胸口。
身前的衬衫被抓出折痕,手臂上面的青筋绷起,原本高大的身躯渐渐地蜷缩起来。
像是……心脏病。
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外面有些阴沉,厚重的云雾遮挡住阳光,外面阴沉沉的。风吹雨潲,啪嗒啪嗒落在窗户上,成股流下,余留一道蜿蜒的痕迹。
病房之中,秦稚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相间的病服,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露在外面的手上贴着医用胶布,胶布下面粘住的是酒精棉。
床上的人安静的躺着,俶尔,黑色的睫毛轻颤了两下,宛如空中落下的羽毛,着落在眼睑上。
秦稚缓缓地睁开眼睛,原本有些模糊的视线渐渐地清晰起来,鼻子的嗅觉也渐渐的恢复,医用酒精掺杂着消毒水的气味无比的熟悉。
医院?秦稚看了一下,他的手动了动,另一只手撕扯去了站在上面的胶布,原本白皙的手背上瞬间多出两道痕迹,像是被蒸汽熏过一样,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小小的红点,但是周围又转瞬恢复正常的肤色。
秦稚起身,右手扶额,压了一下额角,仔细的回忆着脑海之中的情况。他好像昏过去,所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秦稚下床,找了找周围的东西,他的手机被摆放在床头上,秦稚按动手机,但是手机只是震动一下,稍微亮起来屏幕又在一次关机。
没电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儿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又是什么情况?”秦稚将手机扣在桌子上,坐在床边,大长腿落在地上踩着拖鞋。
【狗……】系统将原本即将念出来的字又慢慢的吞了回去。
【宿主,你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你的时间快到了而已。】系统装作一本正经,假装刚才反射性叫错人的不是它。
“什么我是时间快到了,讲点好听的,你就这么咒你爹?”秦稚穿着拖鞋,打房间里面的门,外面稀稀拉拉的有几个人。看这样子应该还是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