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梅既白肩上拍了下,轻轻一推,“我的了,走吧,记得回来的时候给我带西亚的蛋糕。”
顾倾唇色淡、唇又偏薄,现在微微肿,透着殷红,再搭配这样带点小小倨傲的神色,是说不出的蛊惑人心。
梅既白笑意微深,扣着顾倾的后颈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告别吻。
梅既白走出房间时,顾倾的呼吸都没平复下来,他笑骂了声,小心眼儿,不过——他好心情地躺回床上,盖了戳就是他的了。
上午睡了个回笼觉,中午起来吃了饭,他窝在落地窗边的躺椅里,跟梅既白通了个视频电话,挂断后他晒着暖儿又快睡着了,沈泊岩发消息过来,倒让他打起了精神。
对方告诉了他一件事,杨帆和梅既平闹了不愉快,大庭广众下的,虽然处理得干净,但在唐子谦的会所,想留下些佐证不算太难。
他倒是没纠结为什么发生在唐子谦名下会所的事儿沈泊岩会知道,打了语音通话过去,调侃道:“杨帆嘛,怎样都行,我没把他当威胁。”
“啧,亏我还想着提醒你一下,结果你进展出乎意料得快,成了?”
顾倾笑了声,沈泊岩人精一个,听他这把沙哑的嗓音,前后一联想不难猜。
他坦然道:“杨帆跟梅既平闹翻之后又搭上了既白的母亲,托他的福,成了。”
“他这么做倒是聪明,梅既白对父母很看重,不比梅既平这层关系好使?不过梅总裁应该挺拎得清,我可不觉得他会被父母的意愿操纵。”
“确实,”顾倾停顿了下,又略微眯起眼,“梅既平想利用杨帆来挑拨我和既白的关系,杨帆想借着梅既平提供的机会接近既白,俩人谁也不比谁无辜,闹,尽管闹,狗咬狗还一嘴毛,使劲儿掐呗。”
他一点都不同情。
他和梅既白之间怎么就不是真感情了?凭什么一个两个都觉得他们长久不了?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窝火,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用得着不相干的人说三道四么。
叶婉容说两句就说两句,别人没资格、没立场。
“这心态好,梅既平绕这么大的圈子,最后不过是给你们作了嫁衣裳,他心高气傲,知道了不得气够呛。”
顾倾没收着语气里的嘲讽,“何止是生气,往后等着他的好果子还多,走着看,他的手伸得长,都跟何家握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