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敢远观,从来不敢靠近,更不知道该如何靠近,像是怕污染了山巅雪莲花瓣尖端的那一捧雪。
可是现在,那捧雪在他手了。
心脏鼓噪着,攒得隐隐发痛。
冷香被体温焐热,发散成一种引人追逐探究的味道。
他不想看师尊厌恶的眼神,索性自己也闭上眼睛,点点啄吻逐渐向下,似是怕惊扰了什么,轻而珍重。
书中总会将双修描绘得舒i爽痛快,亲身经历一次,戚无忧才知道有多么熬人。
洛云彰做得生疏而又小心,每一个羞i耻的过程都被拉得极为漫长。
饶是戚无忧为人一向温和,此时也忍不住在心中痛骂,但凡现在能动能出声,要么按住洛云彰求个痛快,要么就将他踹下床去,泡几桶冰水凉快凉快。
某一时刻,被封住的灵脉解开了。
洛云彰在几乎要将人蒸得融化的热i潮中,低低在戚无忧耳边念了几声双修的法诀。
头一次戚无忧甚至没听清,洛云彰重复了一遍,才勉强穿透蒸腾翻滚着的情i热抵达他的脑海。
戚无忧暗骂着按照法诀运转灵气,不多时,属于另一人的灵气灌入体内,融入丹田。
一瞬间的冲i击,让戚无忧失神许久。
好半天,他才从陌生至极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以神识表达自己的意愿。
洛云彰凝滞了一下,紧张地撤去了加诸在戚无忧身上的禁锢。
戚无忧的喘i息声终于传出来,休息许久,才有力气说话,质问道:“我几时对你冷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