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实在是潜在的危机没有解决,对唤醒程沛一事也毫无头绪,让人容易想得太多。
他已经想过不少办法去适当地刺激程沛了,按照薄暮的推断和他自己偶然地亲眼所见,对方的神躯没有任何变化。
“这有没有可能是一种障眼法?”屈乐一般都是趁着程沛不在家的时候凝视神躯……别问,问就是有一种没来由的心虚,“上升到神的层面,敌人很有可能运用了某种手段让我们看不到程沛的真实状态,以防我们找到努力的方向或者突破口。”
怎么可能一丝变化也没有?
神躯上那些深深刻入他的记忆里、让他想起来就十分不好受的伤痕一丝一毫也没有减退的迹象!
怎么可能什么作用都没有!
他和程沛在一起生活,每天都相处得都很好,对方在他面前那么真实、那么自然,上次还假装生气了,骗他……总而言之就是一些情趣。
虽然在他自己看来爱情可能不是程沛选择沉睡的唯一因素,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也不对劲啊!
同样的事情放在别人那里可能会在进度停滞不前时发现问题,他这里可倒好,进度纹丝不动。
【您无需虚构出竞争者进行对照。】
“怎么能说是虚构。”屈乐的手指扣着桌面,“按照你的说法,千千万万的神,总不可能只有我们沛沛被那个谁欺负了吧?”
【如果您指的是自行沉睡的话……】
“真的只有沛沛被逼到这一步?”屈乐怔了一下,“照你这么说,那沛沛更难醒来了。”
薄暮没有说话。
屈乐分析道:“毁灭之力会抵消创造之力,假如程沛在无法控制力量的情况下醒来,所有从空间融合到真实世界的‘更好的结果’是不是都会消失?”
没等薄暮回答,他又说:“这不是我们几个人的事情,在空间中任何人都有可能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有强烈的信念就能够融合到真实世界里,怎样的信念算是强烈?不能小看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