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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是这么说。”屈乐反驳,“可我明明能够在另一个地方坐着看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啊。”

“不对,我融入进来的时候初中的我干吗去了?他不会跑外面坐着看去了吧?”屈乐一想到自己如何表现会被初中生看去,立刻来了成年人包袱,“我刚才只是在思索生命的意义。”

【您在进行融入,已经融为了一体。】

“那平时我是精分?”屈乐不是很能接受这个解释,总而言之先表现得兴高采烈一点,不要格格不入。

他将双手拢在嘴边,学着朋友们的样子冲山谷大喊:“啊——”

怎么这么容易就喉咙沙哑了?

全程也表现得很沉稳的程沛拉下他的手:“怎么了?”

“没有啊。”屈乐清了清嗓子,呃,怎么清一清就产生了一丝疼痛。

程沛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有点热,你是不是不舒服?”

“不能吧?”屈乐用自己的左手摸了右手摸,手凉,摸不出来。

“我摸着是发烧了。”程沛皱起眉头,“我背你下山。”

啊?屈乐连忙躲开两步。

他怎么能让程沛背自己下山!正是长个子不长肉的年纪,让沛沛背,沛沛还不立马被压得发出“嘎吱嘎吱”的动静。

吓人。

屈乐跑去找表哥摸了摸额头,表哥说:“坏了,我常年手心烫人的都被你烫着了,最起码三十八度。”

好吧,还是表哥比较吓人。

屈乐走着上山来,被背着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