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溪遥没见过他,友好地拉下口罩,弯起唇。

他一笑,对方一双桃花眼彻底亮了,也跟着笑起来。

谭语语小声嘀咕:“完蛋,又犯病了。”

洛怡不明所以,将话题拉回节目本身:“你们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刀的吗?”

许醉栏被戳到痛处,疯狂点头:“知道,但不能说。”

“我们也知道boss是谁,但也不能说。”

洛怡:“好叭。”

在他们这挖不到有用线索,但本着来都来了的精神,他们留下来帮了会忙。

洛怡低头途装饰卡片,楚溪遥用打气筒吹气球。

将气体推进去,鼓起两个气球,手腕垂下来,歇会儿。

许醉栏目光饱含深意:我兄弟真的敬业,时刻将人设记在心中。

一直看着他的帅哥摘了棒球帽,理了下自己头发,又将棒球帽戴回来,借着动作离楚溪遥更近了几分。

“让我来吧。”他看着楚溪遥的白腻手腕。

谭语语口型示意:“我劝你别。”

奈何对方太投入,看不到她的口型。

楚溪遥:“没事,可以。”

“诶,你眼镜下面有沙粒。”

话音刚落,对方就靠过来,手指在他眼镜下面的脸颊上碰了下,带走沙粒。

楚溪遥往后退了,没退开。

对方还看着他,眼里有点吃到糖的开心。片刻后,转回眼,耳稍红红的。又不时回头看他,一撩而过。

就像纯纯的小狗狗突然使了点小坏,也不过分,讨厌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