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柳柳怔了很久，才接过来：“谢谢。”

她声音很低。

喝了几几口之后，姜柳柳又道：“霍欣橙最近，在打路放的主意。他们家那点小门小户，原本是攀不上路家的，但是……苏玲妃在背后帮了忙，她现在有靠山呢。所以林霜，你最近得注意点霍欣橙这个人。”

林霜看到霍欣橙频频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感觉了，她直觉这个女孩可能没那么好对付。

但霍欣橙和苏玲妃勾搭上，她是没想到的。

林霜很感动：“谢谢你提醒我，我会注意的。”

“林霜，说实话，我好羡慕你。”姜柳柳感慨道，“至少在苏玲妃和你之间，路放坚定不移的选择了你。”

林霜笑了笑，这笑容中的无奈和苦涩大概也只有她自己知晓。

她在路放那里，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

姜柳柳说着，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我就没那么幸运了。我当年，差点被苏玲妃害得没了半条命。”

林霜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又觉得有点唐突。

姜柳柳却仿佛是猜透了她的心思，很是散漫的笑道：“你还记得我跟你闹翻的那年吗？那个男人，后来也出了国。我其实原本都快忘了他的存在了，直到两年前，他又来招惹我。我也是贱，三言两语就被他给哄回去了，然后我们怀了他的孩子。”

林霜欲言又止的张张唇。

姜柳柳则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孩子是他的，我为了能嫁给他，还和家人翻了脸。谁知道他得知我怀孕了之后，就失踪了。我找了许久，最后，在苏玲妃工作的舞团里见到了他。”

姜柳柳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对他说的话。

“姜柳柳，你还真是和苏玲妃说的一样轻贱呢，只要对你稍微好一点，你就会摇着尾巴跟人走。”男人语调轻浮，“啧，真像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