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夏腰一下子就开始酸了。
看手都会起反应,说出去谁都要说她是变态。
杭棋看见她真的就动了动鼻子,满意地勾起唇角。果然是小动物,鼻子真的会动的。
“好闻。”
手腕上的血管明显的两根,青色和紫色,在宋知夏的眼里到处都是涩涩。温热的血液把手腕上洗面奶的味道蒸发出来,一点点地在她的鼻尖跳舞。
“我我我去个洗手间。”她赶紧站起来,快速地出去了。
杭棋盯着她离开。
晚上吃火锅,18个人本想往死里点,奈何节目组点好了送来,翻来覆去就那几样,好在量够多,女生们本来又不能扯开肚子吃,于是勉强原谅了节目组的抠门行径。
她们在宿舍五楼的公共区域吃着火锅唱着歌,啤酒一罐一罐地喝,摄像机在就在了,没人能阻挡她们薅节目组的羊毛,这个时候不快乐一下,聚在一起的日子真就过一天少一天。
练习生们讲了好多有趣的故事,有的哭了,有的笑得不行,喝到最后都有些失控,情绪逐渐低落,尤其是有些小公司且排名靠后的人,知道自己注定无法出道,只当这是最后的狂欢和告别。
沈书怡说,摄像机录着,我们也不想搞什么煽情的内容,但如果真有人有什么想说的,就现在说。
赵晴说,无论她出不出道都无所谓了,拥有这段和大家一起拼搏的时间已经足够,如果不能出道,她也不打算继续选秀,把唱跳当成爱好,去找其他的工作,或者如果有机会再组女团也不是不行,在村里的日子是她永远不会忘记的人生经历,感谢身边的每一个人。
宋知夏抱着她哭。
赵晴笑着捏她的脸:“哭什么,我又不是要走了,哎呀你好讨厌。”
每个人都这样真情实感地感谢了很多人,于是说好的不走煽情的内容,最后还是哭作一团。宋知夏更是泪水充沛,谁说话她都要抱着人家哭,早就忘记了守什么通讯录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