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屏觉得她反应还算快。
陈景然则是默默的在心里盘算。
若是大家都削藩,三代降为平民, 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不过若是只有她一个人,那陈景然就觉得不公平了。
只有她一人被削藩, 那是算什么?
陈景然蛰伏多年, 若说是对这个王位完全没有想法, 那是假的。
她也跃跃欲试。
陈画屏道:“自然不是一个人。三代削藩, 三代之后降为平民。只是”她又说道:“此次进京的五王不用,既然有逼宫之心,那就要付出些代价的。”
也就是说, 陈景然就算是配合元池,日后得到的也只是一条命而已。
陈景然觉得实在是得不偿失。
她道:“郡王都不行吗?”
从她这代开始是郡王, 满打满算变成了两代就成了贫民。
陈景然只为着自己做打算, 想不到其他人。
陈景然觉得自己也算是卑微了。
要是郡王都不行,她就, 她就。
她一连想了许多,最后发现自己也干不了什么。
如今自己的把柄被牢牢的握在这两个人手里。
陈景然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为表诚意,将自己最重要的事情说了出来。
如今恨不得将自己的嘴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