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副将气的脸色发青。
一旁的同僚知道他脾气,小声劝道:“别多事。”
如此,他才闭了嘴。
赵平将事情说了。
都尉道:“公主,城内粮草不足,若是赵小将军算错了日子,敌军群起而攻之,我军必然大败。”
朱副将也道:“公主这是军事,您未免管的太多了吧。”
陈画屏看向朱副将,红唇轻启,道:“本宫是父皇钦定的监国公主,此次来边关,行监军之职,怎么这位大人不服?”
京内和边关相差千里,虽然消息传达不及时,但是边关的人也不是没有耳闻,如今他们自动忽略,说到底,还是因为不重视。
陈画屏继续道:“也罢,当日宣读圣旨之时,大人不在,怎么今日还要本宫身边的人亲自给将军读一遍?”她又说:“本宫知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只是那是紧急之时,如今本宫到了边关,将军若是再不授,怕不是想要以下犯上?”
君臣事大
即便是陈画屏是女子,但是在场的众人也不得不承认,公主是君,他们是臣。
都尉见状不对,连忙道:“那不知道公主如何想?”
赵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主位退下,陈画屏直接走向主位,坐在上面,看着赵平道:“赵将军可能立下军令状,若是五天之后,粮草不到,敌军不退,以死谢罪?”
众人都不相信赵平能做到这些。
陈画屏信,但是她不足以说服众人。
所以反其道而行,做第一个逼赵平立下军令状的人。
军中的军令状不是小事。
自此,即便是有人心存怀疑,也不敢说什么。
事已至此,只能等着五日后见分晓。
赵平闻言跪地,以首扣地,道:“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