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画屏没有理他,道:“这几项罪名是轻的,勾结草原部落这个罪名,才是五皇兄想要要了父皇命的根本原因吧。”
陈画屏一句话,对于在场的大臣可以说是石破天惊的效果。
甚至算得上一震响雷,将众人都震的不行。
若是别的罪名倒好,除了弑君杀父之外,其他罪名都是能用遮羞布遮上的。
甚至弑君杀父这一项,只要五皇子事成,也没有人敢说。
但是勾结草原这一罪名,实实在在不是小罪。
只要确定了罪名,五皇子以后就没有半分机会了。
无论是几个皇子,还是忠君的大臣,都不会允许他坐在那个位置上。
毕竟谁也不愿意将江山交到叛国贼的手里。
五皇子脸色刷白。
陈画屏竟然连这件事情都知道。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道:“二皇妹说的信誓旦旦,”但是证据在哪里?”
他坚信自己将事情都做的干干净净,不会留下证据,却不知道,雁过留痕,只要是做过,又怎么会没有证据。
五皇子话音刚落,元池就站出来,手中拿着一木盒。
盒子普通,连个花纹也没有,但是里面却不普通。
元池拿着木盒,道:“先帝驾崩前,曾叫奴才查忠勇侯迟迟不离京一事,机缘巧合,奴才查到了这个木盒。”
五皇子看着熟悉木盒。
心中已经信了五分,但是又不甘心,于是道:“即便是里面有书信,又怎么证明是本皇子写的?莫不是皇妹随便找了个人的字迹,就想要冤枉皇兄我?”
这木盒和当日忠勇侯给他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