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年前天刚看了元池,知道她最近瘦的厉害。
所以不至于相信她能一下子胖了回去,再加上她脸上的白银粉,盈年在宫里那么多年,自然知道这玩意是敷面的。
知道元池性子,应该不是一时兴起开始敷这玩意,可能是被人打了,然后用这玩意遮伤痕的。
元池说道:“犯了错,挨了一下子。”
盈年道:“不会是跟你同屋的那个给你打的吧?”
元池被欺负的事情,盈年也是知道的,他还提议让元池去和公主告状。但是让元池拒绝了,她总不可能有什么事情都麻烦公主,所以也就忍着。
元池想到杨召,轻笑下道:“我总不会那么没用吧。”
这笑容着实是有些意味深长,盈年想到了什么,随后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然后看着元池。
元池这回真的忍不住,笑出声道:“哈,我是半夜的阎罗吗,说要谁的命谁就没命了?”
盈年听了她的话,砸吧着嘴说道:“你别说,池阎罗这个名号还挺好听的。”
元池翻了个白眼,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去了,反正这人应当不会回司礼监了。”
元池在李则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虽然不是杨召那样的贴身伺候,但是也能摸清他的脾气。
这种人,最忌讳被人冒犯。
也就是小南看她在司礼监混的太惨了,私下里偷摸的告诉她说,他在皇帝那里听见了崔都督手里缺人手,走之前可能还要在司礼监挑上几个人去永州,她才能冒险,要不然元池也不敢踩着杨召的脖子往上爬。
得罪了杨召事小,要是得罪了李则,都督那里还没有成事,元池估计自己可能都断了脖子。